站在绵长的夜里等待地铁的末班自以为灌了一口悠长的酒待扔掉的那一刻却仍有很多无数行人与我迎面男人点着烟 女人的裙缀着很多褶叶年幼的不明原因的发出欢笑渐老的不顾形象的与其嬉闹不知是我醉了还是为何一切都有了最好的安排我等了很久末班依旧没有来看厌了千篇一律的所有我买了一些花朵穿行于那些挽着手的陌路人中在他们耳鬓厮磨时我却想用埋葬的形式将花朵挽留到了更晚的时候我写我的诗他做他们的爱宿命 便有了新的轮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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